的眼光撞在一起的瞬间,脸色腾的又红了起来。
就像是他脖子上重新被套上绳子了一样。
朝真弯腰从地上捡起满是灰土的三节鞭,指着众人鼻尖,歇斯底里地大喊着。
“看什么?你们看什么?”
我淡定地走到众人面前,挡住了骄横地朝真:“有事冲我说,别殃及无辜。”
我抱着肩膀,无所谓地说道:“你划道吧,我接着。”
“行,这话是你说的!”
朝真像是驴拉磨一样转着圈,半晌儿,把手指向我鼻尖:“你要是输了,我就把你拴在山门!你敢不敢!”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显然,他选择了相同的方式,就是要雪耻报仇。
而这种赌注,赌上的是人格,一旦输了,这辈子都没办法抬头做人。
见我不说话,朝真的气焰又嚣张了几分:“你不敢吧?”
我赶紧抬起头,打断他:“不不不,你错了,我不是不敢。”
“是赌注太小了。”
我扫视一下众人,又看向朝真:“既然要玩,那就玩大点。不如,赌命?”
这句话的出现如同热锅里进了凉水,现场一片到抽凉气之音,而朝真的脸也由红色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