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转身回到屋里:“没什么。”
我知道,我现在绝对不能倒下,我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干大事。
可无论我怎么劝慰自己,我都不能平复。
就连玄慧举办的法会都不想参与,不想其他,只想平静。
陈如跟着我走了进来,试探着问了一句:“你还好吧?”
“好的很。”
我侧躺在穿上,转头面冲墙:“你出去吧。”
久久没听见脚步声,让我不禁又一次转过来,只见陈如有些局促地站在墙角,低头摆弄着衣襟。
陈如满是歉意地抬起头,声若蚊鸣:“对不起,我昨天真不是的故意的,那柜子里实在太小了,我、我……”
“不碍事。”
短暂地沉默后,陈如轻声问道:“你昨晚为什么不解释呢?”
我干笑几声:“没什么解释的,就这样挺好。”
“你有师傅,有爱人,他们都那么爱你,你过得这么好,偏偏要用这种方式离开。”
陈如的话让我愣了好一会儿,原来,也有人会羡慕我的生活。
“那个,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偷听的,你别介意。”
我缓缓神,长呼一口胸中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