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归结于黄天鹤的头上,并不会牵连我。
这就相当于无形之中让黄天鹤和黄家的仇再上升一步。
狗如果不互相咬,我又怎么能坐收渔翁之利?
听完我的分析,麻四顿时面露难色。
看着麻四一脸纠结,我又试探着问了一句:“你这脸色,咋这么难看?”
“有难处?”
麻四果断地摇摇头,随即又轻轻点点头:“黄家是玩幻术的祖宗,我变成黄天鹤,不得被她一眼识破?”
我登时嗓子眼一紧,我把这茬儿忽视了。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是夸她,就、就是……”
我摆摆手,轻叹口气:“我不是那意思,你说的对。”
“啧,有点难办。”
兀自嘟囔了一句后,我又陷入了短暂的沉思,眼下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黄天灵已经把所有事都做完了,只等着明天把黄天鹤引过来。
这主意确实是黄天灵出的,可我也一直在加火起哄。
按照黄天灵的脾气秉性,这事要是出岔子了,肯定会把锅甩在我身上。
照这么发展下去,以后我说的话,黄天灵不会那么信服了。
我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