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好了。”
这句话简直是我真么多年来,听过的最好听的一句话!
“走。”
我兴冲冲地跑了出去,扎纸匠已是满头大汗,几根手指也在微微颤抖。
看得出来,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对于扎纸匠都是巨大的损耗。
门外的纸人上蒙着一块黑布,像是新娘的红盖头,在夜晚看起来格外诡异。
清冷的月辉洒下,落在其中的一角,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我知道扎纸匠的规矩多,特意问了一句:“我能掀开吗?”
“掀开就认主了。”
扎纸匠紧盯着我:“一旦认主,你俩的命就绑在了一起,一旦他受损,你也好不了。若是他消散,你基本也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他很平静地的告诉我这件事的后果,我只觉得心头颇为震撼。
没想到,傀儡术竟能如此极端。
见我面露惊骇,扎纸匠淡然地的解释道:“我们分成好多个门派,只有扎纸门的门徒最多,连同傀儡门在内,几乎都快灭绝了。”
我缓缓点点头:“是啊,这么极端,谁也不敢学。”
“不是,以前扎纸门的人是最少的,傀儡门反而很昌盛,但这东西太霸道,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