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送到地府关起来也行。
总之,不是到必要的时候,我不会支持以杀止杀。
保险起见,出门的时候我把金锏藏进背包,柳条就挂在腰后,反正这玩意又不显眼,放在身上不会惹麻烦。
出了门,一路蜿蜒出村,我莫名感到一阵愉悦。
这种愉悦并不完全来自于黄家,更多的是,我发觉自己走的是最开始的路,那时候一心只是除魔卫道,并无其他。
如今,仇恨已从我身上卸下,转而换上的是满满的希望。
我知道,人间需要我。
到了市里,我才发现,长时间的独处让我习惯了安静,对于眼前的热闹和喧嚣有点不适应。
现在看着车水马龙的闹市,还有连成一片的汽车鸣笛,我忽然有点发蒙。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伫立好一会儿,我才渐渐适应而传入耳膜的嘈杂。
我正低头往前走,随意一瞥,一个手里拎着水桶,腋下夹着一叠彩纸的男人引起我的注意。
这人从桶里拿出刷子,迅速在电线杆子上刷了几下,随即把腋下的纸重重往前一贴,甚至来不及把纸张的褶皱捋顺,便疾步匆匆离开。
之所以能引起我的注意,纯粹是因为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