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毛挠挠头,言语中满是为难:“我倒不是怕,就、就是……”
“得得得。”我一摆手,打断他:“别狡辩了,害怕是正常的。”
“嘿嘿。”
小黄毛尴尬地笑了笑:“白天去都觉得渗人,这二半夜去那地方,你看……”
我挑眉看着他:“那你去不去?”
“我……”
小黄毛一跺脚,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去!”
“这次去殡仪馆,可能要待上一段时间,你可想好了。”
小黄毛有些迟疑地点点头:“嗯。”
我兀自想了想,不放心地嘱咐着:“你到了那,少说话,我说什么,你就应和什么。”
“还有,不许暴露我的身份,忘掉你今天晚上看到的那些。”
小黄毛看看我攥紧的拳头,没吭声,闷头推着轮椅朝前走。
虽然这路上车水马龙,可出租车一听要去殡仪馆,吓得各个摇头,直到遇见个胆大的司机,在高价钱面前妥协了。
等我俩折腾到殡仪馆,已经将近凌晨一点了。
夜风呼啸,秋叶唰唰作响,有些古色地殡仪馆无声地伫立在黑暗当中,远远看去,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黑底白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