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待。
次日,大家和往常无异,似乎没人察觉到张老的消失,这对我来说,倒是个好消息。
万一他们在前期就有所察觉,今天晚上的戏,可就不好唱了!
下午时分,扎纸匠的电话打了进来,只是说了一句:“到了。”
我在电话里指挥,让扎纸匠一直走到后门,我才慢慢挪动着变形的破轮椅,徐徐挪到楼下。
扎纸匠的手艺确实了得,紧靠着一张照片就能扎出如此活灵活现的纸人,还很细心的给纸人穿上一身藏蓝色的中山装。
只要不近距离观察,就像是睡着的活人。
正当我的欣喜之时,扎纸匠忽然把目光对准我的腿:“你咋弄的?”
我哈哈一笑:“装的,我啥事没有。”
扎纸匠这人比较实在,要是让他知道我残了,保不齐就告诉柳无垢。
好在他比较相信我,一听我这么说,也没再问。
我假装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道观好端端的修什么路面啊?”
“塌了?”
扎纸匠先是一怔,随即用力点点头,顺着我的话茬说道:“对,就是塌了!”
我呵呵一笑:“你撒谎。”
扎纸匠瞪眼梗着脖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