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现在离开,要么我把这东西交给警察,虽然我不懂你们这行的规矩,但我知道偷拍是犯法的。”
说罢,我斜眼瞥了他一眼:“到时候就不是砸饭碗这么简单了。”
陈河一咬牙:“你把设备还给我,我走!”
“还不了。”
说罢,我手上一翻,把纽扣摄像机直接丢进痰盂里。
对于他们这种人,讲道理完全没意义,不拿出点硬气,他能把人欺负死。
陈河脚下狠狠一跺,转身阔步离开。
我长呼一口气,多亏我之前和这群人打过交道,否则明天又是满城风雨。
可没过多久,门又被打开,陈河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脸上看不见任何忌惮。
“纽扣摄像机防水时间是五分钟,现在刚好六分钟。”
陈河一脸坦然地看着我:“我给你好处,咱俩好好谈谈。这是我的工作,你别让我为难。”
“你脑袋有病吧?”
陈河的态度顿时把我心里的火气激了起来:“你他妈追着我问,反倒是我为难你?”
“没关系,你现在不想说,我可以等,等到你想说。”
这世界真是有意思,谁都想威胁我一下?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