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河突然笑了:“我听明白了,你不是想让我把你摘出去,你是想断我财路啊!”
我沉重地点点头:“帮帮忙,就当帮你自己了。”
“帮我?把钱给足了,那才是帮我!”
我一把抓起床上的报纸,直接摔在陈河脸上:“钱钱钱,就知道钱!你们脑袋里能不能有点别的事?”
陈河如川剧一般,立马变脸:“少跟我摆大道理!你算什么东西?我他妈就是个凡人,我不想着挣钱想啥?想拯救世界?你脑袋有病吧?”
一听这话,我顿时火冒三丈,猛然提高声调:“你他妈全家脑袋都有病!”
在如此利欲熏心的环境下,谁都忘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每个人都只顾着钱,谁都不会想明天会如何。
有一天,人间真玩完了,人也就变成了邪教的傀儡,连人都失去了意义,钱又有什么价值?
这时,医生闻声而入,片刻后大队保安也赶了过来。
这一下,医院再也没有他们的藏身之处,而我也获得了片刻的安宁。
这一夜,我脑袋里的神经始终紧绷着,第二天一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机摸过来,重新搜索那让我不安的柳枝道士。
果然!关于殡仪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