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既然不好坐,那就不坐了!我能用这拂尘继承门宗,就能用它开山立派!没了他们,清风观还是清风观!”
玄虎一怔,赶紧摁住师傅的手:“你不能冲动!”
师傅单臂一甩,从玄虎手中挣脱:“一个个不想着解决问题,反而在这处处阻挠,居心何在!”
“不是不解决,实在是没办法啊!”
师傅拂袖而起,厉声道:“既然知道自己能力尚欠,那就低头好好学习,莫管他事!谁再敢多说一个字,那逐出师门!”
这不是师傅第一次震怒,也不是玄虎第一次吃瘪,但这是师傅第一次用逐出师门这种话压制玄虎。
玄虎扛竹竿的手僵在半空,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你说什么呢?”
师傅大步绕过玄虎,从三清像前将藤条请下,狠狠拍在玄虎面前的桌子上。
“休要多言,有话的冲它说!”
师傅怒气冲冲,玄虎满脸错愕,一时间只是剩下微尘在阳光下徐徐上升,仿佛空间在一瞬间凝固。
两个人谁也没再说话。
许久,玄虎像个斗败的公鸡,把竹竿随手放下,胸口剧烈起伏几下,但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缓缓转过身,拖着腿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