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府,那我也不客气了。
“没错,我是和地府有联系。所以,我劝你想明白点,把人欺负急眼了,对谁都没好处!”
隔着电话,陈衡意味深长地说道:“地府的人,可管不了阳间的事。”
“直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等着,我会再联系你。”
陈衡压根不给我拒绝,也不给我思考的机会,说完直接挂断电话,留下了一句蛮不讲理地命令。
一而再,再而三,反反复复,别怪我心狠了!
但是,我对小王依旧笑脸相迎,毕竟我身处清风观,他出了问题,师傅说不清楚!
我这种不咸不淡地态度让小王有些差异,但还是什么都没说,收起电话转身就走。
仿佛,这件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隔天,师傅大清早便将所有道众集合在大殿前,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杨定延带着两个随身道童急匆匆赶到清风观。
而跟在杨定延身后的,有一极其我熟悉的身影。
我眯眼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浑身一震,景元师傅回来了!
我刚到清风观没多久,景元就被杨定延带走了,这一走就是很多年,以至于我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了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