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和笑,两个十分极端的情绪,同时出现在这个苍暮老人身上,看得人着实心头发凉。
杨定延身子有些不稳,但还是坚定地迈向渠灵,一把将渠灵搂在怀里,可渠灵根本不买账,在杨定延的怀里死命挣扎着。
“罢了。”
杨定延摸摸渠灵的头:“等我带你回家,什么都好了。”
说完,杨定延两手捂着脸,终于把情绪调整好。
“你们不要有心理负担,道士这个行当,天生就不是享福的。吃苦也好,遭罪也罢,这都是天命所归。”
然而,他这一句足够豁达的话,却让我们迟迟不敢搭茬。
许久,杨定延忽然开口:“景元被我带走了,你们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吗?”
那还有说吗?肯定不一样啊!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杨定延这是在转移话题,不想让这么多人同时陷入悲伤。
师傅眼光一扫,两手交叉抱拳:“烦请师叔明示。”
“这景元啊……”
杨定延抽了抽鼻子,脸上忽然绽起淡淡地笑意:“他是天生修道的奇才,而且,他和你们所有人都不一样。”
师傅面对疑惑:“景元慧根渊广,除此以外,还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