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放心,便一直尾随身后。
到了卧房,一切都安顿好,我本想在这照顾师傅一晚,权当是尽孝。
可杨定延没给我这个机会,醉醺醺地说了一句。
“你先回吧,我和渠灵单独待一会,一会我也回去了。”
我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用力一鞠躬,便闪身退了出去。
次日,我尚在睡梦中,一阵极其爽朗的笑声闯进我耳膜,我猛地一睁眼,扑腾一下坐了起来。
我侧耳一听,是杨定延!
我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喊来门口的道童,背着我就往外跑。
杨定延这大清早的笑声让我有些胆寒,我一度怀疑他是悲伤过度,导致神经错乱。
我循着杨定延的笑声追上,却见杨定延抱着渠灵,端坐在台阶上,沐浴着深秋的阳光,正咧嘴大笑。
看上去和普通的爷孙没什么区别。
到了他身边,我用力咳嗽几声,杨定延的笑声戛然而止,这才发现了我的存在。
我踌躇了一会儿,试探着问了一句:“您起的还挺早。”
杨定延一怔,随即又放声大笑:“哪是起得早,我压根就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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