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的,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师祖,这……”
杨定延抬头看看我们,随即慢慢收起笑意:“你们干嘛都用这种眼神看我?难不成,觉得我疯了?”
好家伙,不是我们觉得,这不就是疯了吗?
杨定延渐渐恢复淡定,拍了拍渠灵的后背:“慕云为这孩子的病,操了不少心吧?”
师傅点点头:“理应如此。”
“你这辈子都治不好他,把天下名医都请过来,同样无济于事!”
“啊?”
杨定延这一句话闯进我耳朵里,我只觉得·听见了某种审判。
是对我,和清风观的审判。
杨定延扫了我们一眼,笑呵呵道:“因为,这小子压根就没病!”
我不知道师傅现在感觉如何,反正我就像是坐过山车似的,东一句西一句,忽高忽低,弄得人头晕眼花。
我们的迷惑对于杨定延而讲,如同兴奋剂一般,我们越懵,他笑生越大。
“不瞒你们说,昨晚我想抱着渠灵睡,可他一个劲的挣扎,还给了我两拳。后来啊,景元闻声而来,他刚一进门,渠灵就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立马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