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了。”
顿了顿,杨定延又补了一句:“从某些方面来讲,景元和渠灵处于一个状态。”
说到后面,我已经听不懂杨定延的意思,但凭感觉还是能猜出来一句话。
渠灵,现在很牛逼,而且是牛逼到令人发指。
我突然浑身一震,连忙问道:“那渠灵看见的东西,景元师傅能否参悟?”
顿了顿,我马上补一句:“我知道这个问题不合时宜,您、您见谅,师祖。”
杨定延没应声,兀自搓着下巴,转头看向我:“想让景元做翻译?”
“对!是这意思。”
杨定延瘪嘴想了想:“理论上,行得通。只不过,渠灵和景元还需磨合,实际操作起来,不太好说。”
我犹豫了一下:“渠灵始终对东南方向嗷嗷叫,但是我用阴阳眼检查过,什么都没有。”
师傅抢在杨定延前说道:“东南角?”
说罢,师傅转身看去:“不就是几根柱子吗?”
“绝对不是柱子。”
顿了顿,我狐疑地看着师傅:“你们,之前没发现渠灵的不对劲吗?”
师傅有些发怔地看着我:“这话是什么意思?肯定发现了啊!”
“我的意思,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