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言谈争论,他可全权代表。”
我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眼下这情况已经显而易见。
想谈,就冲着我来;不谈,赶紧滚蛋。
沉默片刻后,胡金河颔首道:“好,既然如此,那老夫便与这后生聊上一聊。”
“黄天鹤攻破山海关,这事你可听闻?”
“略有耳闻。”
胡金河像连珠炮一样发问:“柳家也是铁刹山一员,为何不出手?”
“您等会。”
我立马抓住胡金河的话柄:“你说,柳家是铁刹山的一员?”
“这还有假?”
我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桌子:“那我倒是要问问你,铁刹山究竟是有柳家的地盘,还是有柳家的地位?”
胡金河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反驳道:“大敌当前,岂可争辩功利?”
“得,您别给我上课,我文化低,听不懂。”
“我只问你一句话,柳家,到底有什么?”
这一句话,给几位主事人彻底问哑火了,任由胡金河老奸巨猾,此刻也想不出对策。
胡金河干笑几声:“小小年纪,牙尖嘴利。”
“你错了。”
我感觉到胡金河的窘迫,立马加速进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