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河面色一僵,随即干笑起来:“你觉得我在保存实力,故意避而不战?”
我没想到胡金河主动把话挑破,也好,那我就明说了。
“难道不是么?”
我对着他怀里的如意呶呶嘴:“单凭这一个东西,就足够黄天鹤落荒而逃,你没有理由袖手旁观。”
“你离得远,看不清。”
突然,胡金河在我手上一拽,我只觉得身子一轻,等再落地的时候,与一线战场仅剩百步之遥。
“你再看看。”
我顺着胡金河的手指看去,确实,离得近了,才发现不对。
黄天鹤的人马,每一个身上都挂着一个血红色的袋子,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上下滚动,看样子,好像是某种液体。
“他们身上挂着的,是污血。”
显然,这个袋子就是胡金河想让我看见的东西,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只要一近身,那污血袋子就会爆开,我们只要沾上了,立马道行全废。”
我不禁反问一句:“所以铁刹山才会被打的节节败退?”
胡金河嘴唇翕动几下,最终只是挤出一个字:“对。”
“这就说不通了吧?”
胡金河一侧脸,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