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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们说数,我马上转给你。”
虞澜如此干净利落地决定,让所有人都有点发蒙。
那几个吵着要钱的道士,也忽然把嘴闭上了。
虞澜单拳敲着桌面:“哎哎哎,跟你们说话呢。”
“不是要钱吗?说话啊!”
虞澜瞪着几人,一把抄起手机,一面摆弄着手机,一面说着。
“得,我懒得跟你们磨叽,一人两万,拿钱滚蛋。”
此时,虞澜停下手上的动作,对着我呶呶嘴:“你继续。”
我整理下思路,忽然有些坦然。
“我这一路走来,见了太多悲欢离合。我时常在想,我们做了这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所谓的道义?或者某种信仰?”
“后来啊,我忽然就想通了,道义和信仰都是我们赋予的意义,本质上来讲,我们只是在某个阶段,做了些分内之事罢了。”
说罢,我对着残缺的三清殿呶呶嘴:“就像,我现在要拿起锹,铲开第一捧残砖,就这么简单。”
正说着,几个年轻人拎着手袋走了进来。
一见到虞澜,恭敬地叫了声大掌柜,而后把手提袋打开,一捆捆扎眼的红票子跃然在其中。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