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师弟念经学法,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虞澜比我还投入,每天忙得看不见人影,可又乐此不疲。
这期间,我俩想过结婚,可这么大的事,还是要有师傅们的见证。
寒来暑往,几年过去,我时不时会想起一些事。
那封关于我身世的信,到现在也没解开,我们村里的那个寡妇究竟是谁,也没能得到最终的真相。
我盘算着只要师傅出山了,我就回家去看看。
我可以接受自己的一事无成,可人活一辈子,总要知道自己的身世吧?
这件事,也就成了我一直的心结。
几年后的中秋节,白天的法会刚结束,晚上把酒菜摆上,我盘算着和同门师弟把酒言欢,小日子有滋有味。
然而,一个老熟人却飘然而至。
我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着眼前白衫飘飘的人,没错,是师爷。
自从那场决战打完以后,我和师爷再也没联系。
人家毕竟是正神,总去叨扰,终归是不合规矩,我甚至认为,下次见面,应该是我去地府报道的时候。
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
愣了好一会儿,师爷忽然笑了拍了拍我:“小子,不认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