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见楚之行一步步走来，宋流染深深垂下脑袋，用力抓着自己的衣摆，抓的满是褶皱。
楚之行蹲在地上，伸手捡起一片碎瓷片，叹了口气。
宋流染原本悬着的心，因为他的抬起，深深沉了下去。她咬了咬嘴唇，蹲到了楚之行身边，伸手便要去见地上的碎片。
“不要动！”楚之行惊呼一声，一把挡住了她。
宋流染紧紧咬着下唇，直要的嘴唇发白，五少看来真的生气了，口开始吼她了。
“碎掉的瓷器边缘都很锋利，要当心！”说完之后，楚之行去卫生家拿了笤帚，将瓷片小心收了起来。
宋流染心里愧疚急了，低着脑袋，小声说，“对不起……”她现在和家里闹掰了，根本拿不出钱来，也不可能重新给他在寻一个。
不过话说回来，即便她有钱，对于古董也是一窍不通，根本不知道这该怎么赔。
“算了。”楚之行淡淡道。
“这个瓶子，是不是很贵？”
“不贵。”楚之行微微摇头，这个瓶子虽然不是他收藏中最贵的一个，但却是最喜欢的一个，过既然已经碎了，他心疼也无法复原，所以只能算了。
他抬起头，忽然冷冷扫了仍旧呆呆立在那里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