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瞧着二郎腿盯着他的楚之行,“你要我说的我都说完了,放了我吧。”
楚之行没说话,直接站起来,将他放在桌上的电话拿在手中,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我对你现在已经没有价值了,况且,你应该知道那姑娘还是清白的,你的朋友去的很及时,还把我们狠狠走了一顿,你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我的自由?”
“咚。”楚之行用行动回答了对方。
混混头子颓然的看着紧闭的病房门,无奈的继续缩在角落里。
楚之行一出病房门,立刻西装墨镜男走过来,恭敬的说,“五少,您有什么吩咐吗?”
“暂时没有,电话还是你收着,到时候有人打过来,他该知道如何说。”
“是。”西装男立刻恭敬应了一声,然后继续在门口站岗。
楚之行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眼眸中的光锐利的要将空气都撕裂一般,危险,狠厉,无情。
宋德仁给宋流染剥了一个香蕉,宋流染正用完好的那只手努力的啃着,突然,病房门被人暴力撞开,一个人影如迅雷一般飞奔过来。
阴影夹杂着一股犀利的冷风,劈头盖脸的冲击到了宋流染的脸上,一个女人焦急心疼的声音随之响起,“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