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以能让我看到的最小的幅度摇了摇,我把这个动作当成了对媳妇儿霸权主义的懦弱妥协,叹了一口气,怕是这小子随我,长大了也强势不过身边的女人,突然,我感到后怕,万一儿子没有摇头而是点头,回家后我又如何能强势过我身边的女人呢,怕是给了儿子希望又让儿子失望陷入绝望,还要惹得正主不高兴,一石被二鸟叨叨,我顿时从儿子摇头的举动里悟出了同病相怜的情义。
万万没想到,当时是我会错意了,儿子的摇头看似无奈之举,实则坚定不移。后来儿子终于进了那个离家远,学费高的好初中——有小秦的初中。
可这没有远见的小子,一进了初中便撒开了玩,活活把整个初一上学期当成了小学毕业季的暑假,作业不做,上课不听,据班主任反映,他还隔三差五去小秦班上以找哥们为借口跟她巧遇,时不时被人家班主任奚落,甚至赶出来。小秦越不搭理他,他还越破罐子破摔,真不知道这小子咋想的,但这样的儿子才比较像我的儿子,现在反而是有抱错之嫌的。于是儿子以倒数第一的成绩过了初中的第一个春节,这个年自然是不好过的,过年的喜庆,变成了对媳妇儿没发飙的庆幸。这会儿想来,从媳妇儿过年期间反常的表现开始,我就应该有所注意了,大概就在那时,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