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甘心，但却无能为力。
看到胡威到来，张晓天勉强挤出笑容道：“你来了。”
同一天进入学院，胡威已经是名誉长老，而张晓天却成为卧床的普通病人，这差距她觉得永远都追之不上，一时间心情复杂。
胡威道：“是谁做的你没发觉吗？”
张晓天想了想，道：“我睡着了，醒来就这样了。”
胡威点了点头，走到床边抓住张晓天的手腕。
肤色苍白，皮肤脱水，整个人无精打采，很难想象这个少女和那个冷若冰霜的少女是同一个人。
灵力释放，胡威探查着张晓天的气海，发现气海中不仅仅少了印记，还少了些其他存在，但胡威又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
“还是境界太低，有些东西摸不透，这就不好整了。”胡威皱着眉头，松开了手。
胡威给弟子炼体药都是他自己配的，所以张晓天知道胡威也算是个药师，就连他看了都皱起眉头，想来这个充满谜一般的男子，也无能为力吧。
张晓天叹了一口气道：“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命运这东西，就是用来束缚普通人的，而修士就应该打破命运，这就是胡威对命运的感悟。
他自然不会相信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