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那人的模样,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注意到。”
盛景玉神情沉重的拧起眉,又环顾了一圈房间,率先往门外走去。
“走!朕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杏仁连忙跟了上去,才到门口又蓦地想起自己还没戴面具。
“陛下你等一下,我马上来。”
在盛景玉的不明所以下,杏仁快速跑回去从书桌里的抽屉下拿出了一个银色面具戴上。
面具只遮住了上半张脸,鼻头和嘴巴露在外面,方便呼吸和喝水进食。
盛景玉心里一动,意味深长道:“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
杏仁暗道糟糕!
急忙打哈哈道:“还好吧,上次在丞相府里小憩了一会儿,所以有些印象。”
上次,在盛景玉的印象里,自然就是吊唁傅父那一次。
那也是在他将她送去王府后,第一次见到她。
她当时,好像就是在这片院子里,蹲在现在已经凋谢的梅花树下,逗弄着浑身毛发雪白的白白。
想到此,盛景玉也明白了为何总觉得那房间处处透露着熟悉的痕迹。
原来确实是杏仁曾在这里住过,只是不知道,傅君顾一直保持着屋内的原样不变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