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圣上身份之尊贵,怎会不敢跟国师开口?只不过不便开口罢了。叶庄主当着圣上的面,可不能这么说!”
赵衍在皇帝身边久了,听不得对皇帝不敬的言语,也许是潜意识里害怕皇帝听到了生气。
叶飞星:“行,不说就不说,我去哪找国师?怎么才能入他门下修行?”
以叶飞星的武功资质,若想入个武学门派不难。但相比习武,国师更像是修道修仙之人,对入门弟子的评判标准自然也会与武学门派不同。
赵衍:“国师在京城南二十里外的凤启山鸣天观,至于入门选拔的规矩,传闻次次皆不相同,我也说不准。”
“行吧,我明天去那里看看,见机行事。”
叶飞星说了“明天”二字,就是告诉赵衍,不管任务多么紧急,他今日都要好好逍遥一番。
“好,有劳叶庄主。”
赵衍拱手称谢,并不催促,从怀里掏出个乌黑的令牌交给叶飞星:“这乌金令是皇帝托我交给你的,如果在国师门下有性命之忧,拿出这令牌可保平安。”
这乌金令居然这么厉害?叶飞星稍感宽慰,皇帝也许不算明主,但对他还算够意思。
他不多说,也不道谢,接过令牌,塞进怀里,朝赵衍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