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毓熙内心一百个不愿意,她压根不想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任何瓜葛,但是瞧着眼前的架势,想走也走不了,想不答应是不行了。
“呵!裴元煌,你身上的毛病真挺多,被这样揍还不安分,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被你打我心甘情愿受着。”不消一会儿,裴元煌站直身子,依旧微微笑,面色虽然还是红涨,但看样子应该已经忍过那阵儿了。
裴元煌抹了抹凌乱的发型,整了整衣裳顺手带过安毓熙的纤纤玉手,大大的手掌骨节分明包覆在女人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掌内有些粗糙的感觉,好像是一些老茧。
他带着女人来到一辆黑色奔驰大G前,临开门前从保镖那拿过消毒酒精使劲在把手处喷,开了车门后又在里面喷了好一阵,之后才让安毓熙上车。
没多会儿二人就驱车到郊外一处陵园。
陵园
孟晓清的祭日是昨天和安毓熙生日同一天,从孟晓清去世那时开始,安毓熙便没再过生日,每年的生日都是在陵园陪着母亲,只是今年事出突然,推迟了。
每年裴元煌也会过来,只是一直躲着安毓熙,安毓熙也故意和他错开,至于缘由也许只有两个人各自才清楚。
等二人到时,就看到安诚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