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削的脸颊,看到她形销骨立的模样,心疼得呼吸发颤。
安毓熙眨眨眼,裴元煌的内心她好像看得清楚,或者该说感受得清楚。
“我很好,别担心!”砂纸般沙哑的声音促动男人的内在。
她捏了捏牵着自己的,男人修长的大手。
“别都呆着了,时间不早了,别打扰病人休息。有事明天再说!”秦木开始下逐客令,已经晚上十点多,都不知道要伤感到什么时候。
当晚,章楚诗和裴元煌留宿了,其他警员则收队回去了。
半夜,安毓熙感觉有什么在摸自己。
正睁眼,裴元煌坐在自己床边,泪眼婆娑。
安毓熙缓缓坐起身,这段时间他应该很担心、很悲伤,乐极而悲、悲极反笑这是人情绪的宣泄。
晚上相遇的时候,他并没有打开自己,肯定内在苦极了。
安毓熙轻轻拍着男人的肩膀。
“别伤心,我在的。”
男人包裹女人娇小的身子,揽入怀里,不停的亲吻她的额头和脸。
泪水泛滥成灾,不住的滴落在安毓熙脸上、脖子和衣襟。
女人单手圈着男人的腰,在后背拍拍。
她并不习惯被人拥抱和亲吻,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