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不该有这些超乎逻辑的情况。
秦木道:“她是不是有心理病?有找医生查吗?”
“出事前没有,出事后她在牢里割过手,就查了,是啥重度抑郁,咱也不懂,只是觉得好好的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这心啊!剜了肉似的疼。”
“这么棘手…”秦木憋着眉头。
治心理病不是她强项啊!为什么碰上的都是自己的短板。
安毓熙理了理头绪,心下暗自揣摩一番后说:“总感觉这里头有点不太对,即使抑郁也有逻辑可推理的!这些信息里面可能有我们遗漏的重要点。”
裴元煌插一句问道:“后来沈家就来寻滋闹事是吧!”
“是呀!就说是阳冬害了他儿子,连着我弟和我爹都恨。他不敢打老人家,就只敢打砸东西和欺负我弟。”
一众听完,各怀沉重。
秦木只能从自己的专业入手,于是说道:“心理病理这方面,我去找我师哥讨论一下,他是国家总院的心理疏导教授,应该能提供些参考。”
阳海忽然想起什么:“哦对了!昨天法律援助中心说这两天会分派一位苏律师过来问情况。”
安毓熙回复道:“等律师来了再详细交流案件细节吧!刚好楚楚姐这两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