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
安毓熙将录音笔打开,放在桌上。
“阳海姐,我们想详细了解一下阳冬的案情!这位裴总,他能帮你们打赢官司。”
裴元煌的注意力尚在因不适应农村环境而难受,并且东想西想、东张西望,在不经意间被安毓熙扯过胳膊,让他安定的听着。
女人的亲近使不适感顿时有些缓解,裴元煌扯了扯口罩,对阳海点点头。
他女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她是他老婆。
“真的吗?可好!谢谢裴总!”阳海开心地感谢裴元煌,并开始回忆事件经过:“哎!事有点复杂,说起来真是冤孽。
我妹子阳冬,自小就被受人疼,懂冷暖。以前邻居家有个哥哥对我们阳家挺照顾,阳冬对那个哥哥一直有意思,可惜我爹妈看不上人家,好好的姻缘就断了。
后来那个哥哥发达了,我爹又托人带着阳冬去找人家,当时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反正阳冬回来后就恍恍惚惚的发呆,事也没下文了,我是听带阳冬去的那个叔说阳冬被羞辱耍了。
阳冬后来就一直保持单身到30岁没结婚,咱农村30岁不结婚的,总要被人指指点点笑话,特别是女人那更是人前人后议论。
再来我妈得病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