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姥姥正气得捂着胸口难受。
“姥姥您怎么了?”
安诚良又跟着进去,带着笑脸恭维地对孟母点头,好像刚刚没进来过一样:“妈!是我!”
“安诚良……你……滚!”姥姥有点胸口不断起伏,气息不稳。
“姥姥,别生气!注意身体!”
孟姥姥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安诚良。
“你出去!”安毓熙拍着姥姥的后背,一边厉声呵斥安诚良。
安毓熙按了急救铃,很快医生就过来抢救。
她背对安诚良在门外焦急地等待。
“你来找姥姥就是为了气她发病是吧?你究竟什么居心?”
“你从什么哪里听的,把自己的父亲想成什么歹毒的人了?毓熙,不要太担心,姥姥会没事的!”安诚良轻轻抚慰安毓熙后背。
安毓熙从见到安诚良就浑身不自在:“不是么?我在医院这么久什么时候见你来看过姥姥?难道这次来是凑巧?你不就想要孟家遗产吗?为了钱你还什么做不出来?”
“安毓熙!我不知道教唆你和自己父亲反目的人什么居心,但别忘了你姓安!”
“又怎样?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姓什么有什么所谓?”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