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呢!再说,你中毒从悬崖跳下来都挺过来了,这点小毒不足挂齿。”秦木摆摆手,表情夸张,只为了安慰安毓熙。
“人体的承受度终究有限,没有百毒不侵的体质,还是要实事求是……”
秦木愣了,这个死直男会不会看环境说话,这情况是实事求是的时候?
脑子会不会转弯?
秦木要被气死。
“阳南哥!你真是……我……醉了…”秦木用手掌直摸胸口顺气,傻子打又不能打,骂又骂不听,气死不偿命。
安毓熙笑出声:“没事,我比较担心裴元煌到时候会比我还害怕,所以帮我先瞒着他。”
“不告诉他真的好吗?”秦木疑虑重重。
不告诉他,等他知道不得打死她,断了实验室的资金就要命了。
“晚些时间我自己告诉他。”
秦木表情略带悲伤又无奈,也不好说什么。
……
回到裴宅。
“太太您回来了。”
仆人接过安毓熙的外套,行礼鞠躬。
安毓熙生硬的点点头微笑。
她还不习惯这种回家后热热闹闹,有下人给端茶递水的富家太太生活。
裴家只裴圆圆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