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本来不想也说得直白,看安毓熙护着他,打心里为她不值得。
“什么你的错,就是裴元煌的错!自己老婆什么情况,他作为最亲近的人竟然没察觉到半分不妥。
我看他是做惯了帝王,不知苍生疾苦。
天下都得围着他转,让他为你考虑下比登天还难。”
裴元煌怒了,“你再说一遍试试!”
秦木不搭理他,现在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怎么?我说错了吗?你说小熙哪一次危及生命的时候,你在身边了?
就像她的案子,到现在主谋犯都没查出来,天天提心吊胆不说,身体还被神经病当实验品糟践成这样…”
“秦医生!别说了!这事不怪裴哥,是我不让他插手…”
“我才不想管你们夫妻间的事,就是你老公对你上心程度,我作为朋友和旁观者,觉得有待商榷就是了。”
裴元煌啪的拍桌而起。
“死小子,你又要做什么?这里可不是你能耀武扬威的地方!”
陆川提醒裴元煌,这里可是他的地盘。
秦木说得没错,如果这次不是那封信,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头,而即使他现在及时回来找到她了,也已经有点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