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安毓熙抱着双臂一脸不情愿。
“学医要剖尸,和杀人有什么区别?我不做!”
男人耐心地解释:“解剖学而已,刚开始害怕,见惯了就不觉得害怕,就像死猪一样。”
“我做不来,将尸体看成死猪,和冷血动物有什么两样?人即使死了也还是人,我做不到把他当死猪!晚上会做噩梦!”
裴元煌不禁一笑,稀奇了怪,他的小女人还有怕的东西。
“不然你转换思维,为了你的病和我们的未来,忍忍?我会一直陪着你。”
安毓熙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一个劲摇头:“我不想!”
“你想让我丧偶吗?我这么爱你,到时候不是随你去就是念你成疾活不长,然后裴家就绝嗣,我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失儿失媳双重打击肯定也会大伤元气。
若是也不小心寿元不保,你这一个决定间接害了一族人!你考虑考虑?”
安毓熙听得愣神,这什么强盗逻辑?裴家兴衰还赖上她了?
这么夸张?
可是……死尸……
哇啊!摇篮里的裴新启哭起来。
啧!
裴元煌听得烦躁,咂嘴不满,半夜闹白天闹天天没完没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