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振业等裁判们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被他们惊为天才的邓远在第五个病例时会出现如此低级的错误。如果不是邓远在前四个病例中有着惊才绝艳的表现,换了任何一个表现平庸者,他们只怕早已踢他出局了吧。
邓远笑了笑道:“袁老,您说的该不会是我单用土茯岑为药方的那一例病人吧?”
袁振业道:“正是啊!患者,女,17岁,头痛三年多,每因受凉或生气而发作,剧时满头胀痛伴恶心,平时则绵绵隐痛。察其舌质偏淡、苔薄白,脉弦细,诊断为神经官能性头痛。”
“同学,这个病例我曾亲自号脉,你的诊断完全正确啊,可你为什么单用土茯岑这一味药呢?而且本草纲目有云,土茯岑性甘味平,归肝经胃经,主解毒清热、健脾除湿,利关节,并没有提到能治头痛啊?”
“而这个病例,同样抽到的17号公孙策同学所开药方就很好啊。川穹30克、白芍30克、柴胡10克、白芥子10克、炙远志6克、白芷6克、葛根30克、生甘草6克,一剂可止痛。这个方剂充满想象力,实在是应为最佳啊!”
17号公孙策一脸漠然。他是国医公孙玄的孙子,才16岁,医道造诣惊人,自然有着他骄傲的资本。
邓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