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对于郑忠的好心劝说,钱益谦却一脸不屑地冷哼一声。
“老夫一身正气,岂会畏惧这等幸进之辈?”
他一脸正色的接着道:“况且,正所谓刚极必折,此子行事如此刚烈,不知变通,总有一天被士林所不容,也必将自绝于陛下,只不过方才陛下碍于颜面,且不忍公然责难此等表面忠良之人,这才没有出言责怪罢了。”
“钱尚书言之有理!”
钱益谦话音刚落,一旁的赵炳良便微微颔首,单手抚须,缓缓说道:
“为官者当通晓应变之术,处事需以中庸为上,决不可偏执一端,否则福祸难料,岂可久呼?而且此子表面忠良,实则愚不可及,不仅无甚才学,也没有丝毫担当,不堪重任。”
“陛下好意让他升迁要职,他却拼命推脱,生怕才学不足以胜任惹来笑话,完全没有勇于任事的高尚品性,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满是鄙夷之色,而后重重说道:
“朝廷虽大,却无这等废物的容身之地!”
见自家顶头上司和同为司法部门的大理寺卿英雄所见略同,郑忠稍微思索了片刻,便觉得他们说得没错,于是附和道:
“尚书大人所言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