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只有他一人在,我说要打要骂随便你,只要他痛快,但我也警告他,这是我最后一次忍让,以后大家各奔东西,不要再对我纠缠不放。”
“你就是这样跟他说话的?”卢薇薇咦道:“除了这些,你两还说过些什么?”
“没有。”刘军摇头,道:“昨晚在图书馆,他对我拳打脚踢,任意辱骂,我都没有做出过任何反抗,但我也受够了,我也是受害者,我不希望他再对我做出无休止的侮辱,昨晚过去,实际上我是在警告他。”
“那胡郝仁就没有对你做过什么?”顾晨刚说完这句话,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啊。
不过刘军倒是一脸淡然,道:“他没说话,只是将我推出去,然后关上门。”
“啊?”卢薇薇有些不可置信,道:“就这样?他把你叫过俩,就是听你警告?”
“这也太离谱了了吧?”王警官也不太相信。
要听这刘军的一面之词,确实漏洞百出。
平常的仇家,要你来家中谈判,竟然一句话不说,听对方一阵警告之后,直接将对方推出门外。
这样的行为似乎并不妥当……
“你被推出门外之后,有去过哪些地方。”顾晨整理完之前的笔录后,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