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最近我没那么难受了。”
“说实话,我从未想过,我的生命中,除了那只瘸腿的拉布拉多,还会有其他值得在乎的东西,所以……我觉得自己现在很贱。”
说道这里,何天健忽然又哈哈大笑起来,似乎跟当初张和平来到茅棚前,寻找40年未见的父亲,反应是如出一辙。
要不说是父子呢,口是心非都是天生的。
“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顾晨看着面前的何天健,甚至有些同情他:“何先生,你都住在张和平家快有一星期了吧?你身体状况有没有告诉过他们?”
“没有。”何天健摇头。
“那你是孩子们爷爷的事情,他们有没有提起过?”卢薇薇也问。
“没有。”何天健还是摇头。
顾晨深呼一口气,直接启动了车辆,道:“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他们说清楚,毕竟这可能就是你最后的日子,我希望大家都不要留下太多遗憾。”
带着这种扭曲的关系,顾晨感觉自己有必要跟张和平一家好好聊聊,毕竟车上的这位老人,或许一星期,或许就是明天,他可能就要离开这个世界。
顾晨当然不希望何天健到死都没有听见两个亲孙女叫自己爷爷。
如果说何天健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