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收取茶水费的销售经理那伙人?”顾晨问。
何思雅嗯道:“对,因为我朋友之所以开车去山上,是因为接到了销售经理的电话,他们在那边聚餐,要她一起过去。”
“可她只是在那简单吃了点夜宵,之后反悔市区的时候,就出现这种诡异的情况,真的很难想象。”
“何思雅。”顾晨忽然打断她,说道:“如果是那帮人干的,那也要有动机,是不是你那朋友跟他们说了些什么?”
“这……”何思雅有些顾虑。
顾晨又道:“如果没说什么,出现这种车祸行为,或许有很多种可能,并不一定是你说的那种。”
话音落下,电话那头忽然沉默。
顾晨继续追问:“何思雅,你有在听吗?”
“有,有在听。”何思雅小声道:“朋友还在病房内,她现在什么都不肯说,好像挺害怕的样子,真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现在交警队也是一头雾水,没办法给出解释。”
“如果这件事情没有肇事者,或者说是我朋友自己瞎编,那可能所有的治疗费用,都由她自己承担,她现在心里压力很大,我真的不想她变成这样,呜呜。”
说道这里,何思雅竟然呜呜大哭起来。
顾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