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迹,感觉无法清洗,或者说,清洗干净还需要大量的时间。”
“可当时我已经累瘫了,一晚上,我干了这辈子都不敢干的事情,我感觉我肯定是疯了。”
用粗糙的双手搓了搓脸,俞刚又道:“后来我只是打了个盹,我爱人赵梅就回家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爱人赵梅看到现场的惨像时,我竟然没有半点感情波动。”
“她问我怎么回事?然后我就把事情经过告诉赵梅,我让她别报警。”
“看着我眼前的妻子赵梅,我顿时感觉有些厌恶,因为她虽然是个受害者,可她却一直在瞒着我,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顾晨将这些记录在案,继续说道:“我们曾经也去问过你妻子赵梅,她说你当时让她不要报警,甚至眼神中充满杀气。”
“我只想知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当时你妻子赵梅没听你的警告,坚决报警,你会杀了她对吗?”
“会。”俞刚忽然回答的坚定:“我恨高航,也恨她,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但是我也没抱希望,因为我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我不知道你们抓到我要用多久时间,我只是想一个人出来忏悔,我也知道赵梅会报警。”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