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都会躲得远远的,也有人说,他可能是被人打坏了脑子。”
“因为有段时间,厂里没有订单,一直处在放假停产的阶段。”
“所以那段时间,厂里的工人都在外头游手好闲,打牌喝酒。”
“也就是在那段时间,有打牌打通宵的工人,返回厂里的时候,好像看见他倒在一片废墟里,全身是血。”
“当时那个工人也吓坏了,就赶紧打电话报警,可警察赶到之后,又发现现场除了一些血迹,什么都没有发现。”
“因为那段时间,周围许多房屋都在拆除,所以也就没有监控,也不知道这是人血还是动物的血?”
“只是后来,刘程军头绑绷带的返回厂里,感觉是昨晚喝醉酒,被废墟里掉落下来的残渣砸伤的。”
“也有人说,是他晚上喝醉酒,被人抢钱了,被人敲了闷棍,反正具体是哪样,当时也没人说得清楚。”
“所以他后来就成了这番模样?”顾晨问。
赵科瞥了眼依旧在4号线上工作的刘程军,只能默默点头:“没错,从那以后,刘程军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整个人变得憨头憨脑,别人欺负他,他似乎一点不生气,在厂里加倍工作,感觉除了工作赚钱,他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