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南市?”顾晨说。
高明阳吭上一口面包,再吸上一口牛年,默默点头,调侃着笑道:
“当然,20岁那年我就离开了江南市,整整4年的时间,我背着吉他,途径了许多西部城市,去了雪区。”
“然后又沿着滇藏公路,一路走到了丽江。”
“那是我最为快乐的时光,没有车费我就搭顺风车,拦不到车我就走,走不动了我就住下。”
“下雨了,我就在雨里唱歌,下雪了,我就在雪中写诗,就差天上掉馅饼,我直接张嘴接着。”
“可这样你不觉得苦吗?”感觉高明阳这些年,过得像苦行僧一样,要知道,那时候的高明阳,才20岁。
高明阳笑着摇摇脑袋:“苦?这算苦吗?我告诉你顾晨,我觉得我从事这一行,最苦的并不是这些东西,我觉得无论是流浪也好,还是在地下通道,或者酒吧里唱歌也好。”
“这些时光对我来说……特别好,唯独让我觉得苦的就是,当我没有灵感去写东西的时候,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创作的时候,这才是苦。”
“所以,也正是在这样一段旅程过后,我对于音乐的热情,几乎是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用手捏住自己的咽喉,高明阳提醒顾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