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奇也很烦恼,这些东西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呵呵,你信他?”孙海芳咧嘴一笑,也是冷哼着说道:
“实话告诉你吧,这些贵重礼品当中,其实大部分,都是吴奇拐弯抹角索要的。”
“他给这些生意人指点迷津,但同时也需要这些人放弃一些财物。”
“他利用心理学的东西,忽悠一些读书不多的有钱人,要适当舍得。”
“而所谓‘舍得’的财物,却都落入到他的口袋,他开始思想催眠,的确也拥有大批支持的信众。”
“而且这些信众,只信他,可即便是这样,都还是排着队来给他送礼品。”
顾晨听孙海芳在这滔滔不绝,也是将这些内容记录在案。
在顾晨看来,这个吴奇的确跟自己想象的不同。
所谓大师头衔,恐怕也是虚有其表。
“所以,你没钱就会来北岭寺庙找吴奇?”顾晨说。
“对,我没有办法。”孙海芳也是实话实说:“自从离婚之后,我也没有固定的职业,现在住的这套房子,还是租的。”
“不过吴奇还算厚道,他知道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随时可能会被我毁于一旦。”
“因此,他愿意付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