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每踏一步,都感觉在身体被人往下勒住,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真的这么困难?”袁莎莎没有来过这里,自然也不清楚上山的情况。
但王警官却是信誓旦旦道:“我跟你嫂子还没结婚的时候,就来这里爬过一次。”
“好家伙,那次差点没把我累死,原本是想上山看日出,结果愣是累到错过。”
“这还不算呢,下山的时候,两腿发酸,每走一步,都感觉双腿不是自己的,每一次踏在这台阶上,都感觉这小腿的肉,颤抖的厉害。”
“噗!有这么夸张吗?”也是见王警官将爬山说得如此恐怖,袁莎莎也是不由调侃着说。
卢薇薇一听,当即有些害怕,于是向顾晨求证道:“顾师弟,从这条路上山,真有老王说的那样恐怖?”
“没有啊。”顾晨用手电在周围照射几圈后,这才回复着说:
“感觉挺轻松的,并没有王师兄说的那么恐怖。”
“那就好,那就好。”听闻顾晨如此一说,卢薇薇也是如释重负,不由拍拍自己高耸的胸脯,长叹一声道:
“差点被老王吓死,还感觉这地方真有这么恐怖呢。”
“不信拉倒。”王警官感觉顾晨就是个拆台小能手,本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