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陈薛斌也是委屈说道:“可阿柔的前夫,却开始有些小心眼,竟然动手把阿柔打得鼻青脸肿。”
“那后来呢?”顾晨记录的同时,也是继续追问。
“后来?”陈薛斌叹息一声,也是悲愤不已道:
“后来,在阿柔的请求下,我假装不知情,大家在公司里碰见,我都没有跟她前夫说些什么?”
“就这样,在阿柔前夫的要求下,阿柔以身体不适,辞去了公司的工作,而我也重新招了一位新秘书。”
“那这事就算结束了对吗?”袁莎莎问。
但陈薛斌却是摇摇脑袋,否认着说:“不,这事没结束,也就是在那个月后,我一直无法拨通阿柔的电话,也没有去打扰阿柔。”
“我害怕,因为我的介入,让阿柔陷入两难境地,我也很担心阿柔的生活状况。”
“直到有一天,我下班回家,阿柔站在我家门口,我当时都愣住了,因为阿柔戴着口罩和帽子,将自己包裹的严实。”
“一问才知道,自从那次之后,阿柔的前夫,每次下班回家就是酗酒,一醉酒,就打阿柔。”
“阿柔感觉自己已经受不了了,这才从家里跑出来,她说她准备离婚,可在江南市,她之前除了带着女儿许莉,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