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黄忠摇了摇头，“老朽十二岁那年，用水晶测试的时候，并没有现在这个情况……”
说到这里，他突然觉得大脑有些恍惚起来。
自己十二岁那年，接受测试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脑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复苏，但是仿佛又被强行压了下来。
“汉升？”朱信看他突然闭起眼睛，一副痛苦的样子，连忙问了句。
“没，没事……”黄忠摇晃一下脑袋，“自老朽十二岁那年开始，到最近十年，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又想不起来。”
何尝是十二岁那年，后续这三十多年，感觉一切都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问题具体是这三十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又说不上来。
总觉得，过去经历过的事情，过去接触过的人，所有的一切有那么一点点不真实。
三十年的经历，仿佛存在，又似乎仿佛不存在。
准确说，自光和六年之后的记忆很清晰，但光和七年以前的记忆，开始有些模糊。
原本没有这个感觉，但吃了朱信这顿饭，就好像在他身上的某种枷锁被开启一样。
黄忠的话让周围的人一愣，脑子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