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抹深深地同情。
突然,卫淑珍吐了大口鲜血,赤红的血落在了白色的床单上,触目惊心。
赶过来的医生说是她抑郁过度,气急攻心,然后给她打了少量的镇定剂。
将近凌晨,卫淑珍的高烧退了下来,躺在病床人的人,更羸弱苍白,仿佛下一秒,她就会撒手人寰。
护士拿来毛毯:“秦昭,医院夜晚清冷,你披着休息会吧,别冻着了。”
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大概都认识她,秦昭三天两头为了卫淑珍的病跑来医院拿药,有时候不知道哪里得来的偏方,都会慎重的拿过来给医生瞧瞧。
秦昭说了声谢谢,嗓音余音绕耳,沁人心脾。
她坐在床边,头枕在卫淑珍睡得病床上,睫毛颤颤的闭上了眼睛。
秦昭是真的累了,不过守着病重的母亲她睡得不安稳,醒醒睡睡,反反复复。
早上七点钟,她再也没了睡意,去了自助提款机把卡里最后的一千块取了出来,中途买了杯豆浆和一个馒头。
棠安镇发展飞速,一早人声鼎沸,单车的车铃咣响着,不少穿着校服的学生,结伴而行,阳光朝气。
回医院的路上,秦昭遇到了出来买菜的婶婶毛丹庙,她还穿着睡衣,脸都没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