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叔也有赌瘾,但是他打牌的时候从来都是输多赢少。”秦昭又说着。
这种普通的家常话题,最能引来对方的信任,减少对方的防备心,这是她这两天里一直在做的。
“别人都会出老千,你叔叔会吗?”
……
一边聊着,秦昭同他一起进去电梯,一路,顿时引来不少的注视,有是团伙的人,也有进出赌场的赌客。
每个楼层都有不少的打手看着。
电梯停在五楼,门一开,有人走了过来。
阿帕奇用高棉语问,“情况怎么样?”
“多纳找来的那个男人,运气很好,加上可能会点赌术,就算我们出老千,基本上都是他在赢,很厉害。”
阿帕奇听手下这么说,嘴边冷笑,“会会他。”
五楼,是他们赌场对玩的比较大的赌客开放的。
还没走近,就听到了多纳大笑的声音。
多纳是个四十多岁的大汉,魁梧强壮,脸上有条暗红色的疤痕,看起来恐怖狰狞。
他用着蹩脚的英语,“蔺,你真是太厉害了,又赢了。”
这个突然找上门来说跟阿帕奇有点怨仇的男人,寻求与他一起合作,在阿帕奇的赌场里赢了三百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