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迷糊。
不知走了几分钟,她似乎看到宴会厅关着的大门,她想用力推,但是发现她的力气似乎不足以推开那扇门,而且,这时候,居然没有人经过。
吴朝阳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感觉自己要双脚跪在门口了,有人身影站在她背后,捏着她后领,把她拎小鸡一样拎起来了。
吴朝阳迷迷糊糊,微微扭动脖子,她眼皮很沉,视线不清,但是一眼能够认出来把她拎起来的人是程徽。
他永远是一个表情,冷漠的,一丝不苟的。
程徽眼睛漠漠的看着吴朝阳,脸色很苍白,唇角被她自己咬破了,样子非常的不舒服。
吴朝阳心里想着秦昭,便抓住程徽的衣袖,“秦昭可能有危险,你快去找她。”
程徽的脸瞬时结冰那般。
他没说话,不过这时有个女服务员推开门出来,程徽把人直接扔女服务员身上,“好好照顾她。”
女服务员把人扶住。
而吴朝阳,光荣的痛晕过去了。
地下室。
秦昭倒在地上,双手是握住一个男人的手臂,只见那个指甲黑黑的手握着针筒,里面的液体,呈现是金黄色的,那个细细的针口,对着女孩白皙的颈项。
这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