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照例出去晨练。
回来时,个个气呼呼的。
萧九动了动身子,发酸发痛的:“哎哟,玛德,那泰格中尉下手可很重,有铁打酒没,赶紧拿来给我搓一搓,不过疼一疼也值了,看那群巴国糙汉子还敢不敢觊觎我们小太阳。”
“我房间有,给你拿。”
“切,你两切磋,不分伯仲,你想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别净想些有的没的,难咯,要我说,我们程哥上还差不多,打的他们落花流水,看他们还敢不敢惦记我们小太阳的美色。”
这班糙汉子,谈论的话题永远围绕着女人,女人,女人,在部队里,已经不少巴国士兵知道吴朝阳,人长得漂亮,身材又有料,能够在他们部队里久住,不可能不引他们注意,这些天,萧九他们就没少听到他们在讨论吴朝阳,还打上主意了,不能忍啊。
“小声点,小声点,别吵到小太阳跟程哥了。”有人提醒。
程徽今天没有去训练,他天快亮才回来,这会儿在屋里睡觉。
不过程徽的听觉太敏感,在萧九他们回来之后已经醒了,他睡得不算沉,起来之后,冲个五分钟的凉水澡,穿好衣服下楼。
“程哥。”
他们见到程徽下来,喊。
程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