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距离,直踹那人的手腕。
上前,双手紧紧的勒住了那名士兵的脖子。
只不过,勒住的瞬间,吴朝阳没受对方的一顿打。
掐啊,挠啊,打啊。
很疼。
吴朝阳忍着痛,咬着牙。
他还想摸枪。
前方是一道直路,龚棋双手放开方向盘,扼住他拿枪的手腕,吴朝阳似乎是听到一声骨头咔嚓位移的声响,枪掉地,士兵喉咙抑制不住的痛脚。
龚棋往他脸上使劲揍了几拳,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一脚把他踹了出去再利落的关上门。
短暂的安全,吴朝阳腿有点发软,倒回位置上,身体冒出虚汗,手臂隐隐作疼,吴朝阳低眸看了眼自个的小臂,几道红痕,破皮出血了。
“手怎么样?”
吴朝阳咧齿:“没事。”
龚棋已经双手握回方向盘道:“下次顾自己就行,像刚才那种情况,你不用出手。”
“下意识反应,而且你在开车,他要伤你,很容易得手。”
龚棋笑笑,没说什么。
职业的保镖通常很多都是退伍出来的军人,龚棋不例外,他退伍早,之后去国外大学进修,回来没多久,舅舅的保全公司缺教官,便把他